然大意,一明一暗,方好照应。

    “那玉碟碎片里面应该藏着十分重大的秘密,而罗东升和龙千秋之间关系十分微妙,并不是简单的敌对或者盟友关系。”

    稍微布置了一下隔音手段,确认没人会偷听得见后,慕朝云早有腹稿的回答道。

    但她有些心不在焉,眼睛已经瞟向了木桶里。

    谢渊微微颔首,他也是这样想的。随后他继续补充道:

    “还有他们提过的五行门,我记得算是冀南这一片的最强门派之一,应该有两名宗师,看起来跟他们也有错综复杂的关系,并且同样和这玉碟有关。有意思,牵连三个宗师级别势力的宝物,会是什么呢?”

    他拿出那玉碟,然而哪怕他和慕朝云,都看不出这东西有什么大秘密。

    “或许这只是一个媒介,真正的秘密不在它本身。”

    慕朝云说到这里,已经有些忍不住了。连日来的奔波和受伤,到现在她都没有机会好好清洁一下,这让速来爱洁的她早已不耐。此时见到浴桶热水和干净的环境,若不是谢渊,只想褪去衣衫跳进去。

    “谢渊,我想先沐浴,你转过身去。”

    谢渊撇了撇嘴,嘀咕道:

    “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子。

    慕朝云脸颊微红,想起了一些荒唐事,狠狠的盯了他后背一眼。

    而后窸窸窣窣的,她褪去衣裙,迈开长得惊人的笔直双腿,直接跨入木桶,将自己淹没进去。

    多日未有的热水盖去身上的污秽和疲惫,慕朝云忍不住轻吟了一声。

    谢渊听声辨位,转过身来,慕朝云连忙双手捂住胸口,脸微红的斥道:

    “转过来看什么?我要洗浴了,还不快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。”

    谢渊一边答应,一边手脚麻利的将衣服一扯,跳进了木桶。

    他虽然丢失了纯阳精元,却也获得了很多姿势,早知道这个时候要是真听慕朝云的老老实实靠边儿,那等会可能更没好脸色。

    不要就是要——在大多数时候是会犯法的,但这个时候正是应景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?嗯……”

    屋内响起了连绵不断的水花之声,如怒涛拍岸,连绵不绝,彻夜不断。

    一连三天。

    龙千秋都对谢渊以上宾之礼相待,饮宴不停,歌舞不休,隆重款待,绝口不提其他。

    直到三天之后。

    龙千秋带着谢渊入书房,挥退左右,望着谢渊,诚挚道:

    “张先生,你觉着天香山庄如何?”

    “莺歌燕舞,好吃好喝,是个好地方。”

    谢渊老老实实道。

    龙千秋微微一笑,又问:

    “那张先生觉得龙某人如何?”

    “热情慷慨,待人至诚,有君子之风。”

    谢渊又老老实实道。

    龙千秋谦虚的拱了拱手,然后盯着谢渊,问:

    “那张先生,你可愿意加入我天香山庄?我天香山庄向来求贤若渴,若是张先生这样的高人愿意加入我们——这副庄主之位,一直是虚席以待的。”

    谢渊沉吟了一下,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:

    “龙庄主,天香山庄很好,您待我也不差,但还是太快了些。在下恐怕还需要考虑考虑……”

    龙千秋一脸理解的模样: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。毕竟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。张先生和龙某人相识不久,有所顾虑也是应当。但无妨,你就在山庄内住着,什么时候有了定计,是去是留,都随君心意。在这期间,你就是山庄的贵宾、恩人,是龙某人的朋友,便把这里当家里一样便好。

    “不过有一事,恐怕还要先与张先生商议……”

    龙千秋有些为难的模样,叹道:

    “实在是那块玉碟碎片,干系重大。”

    谢渊闻声,拿出那玉碟,直愣愣放在桌上,然后好奇道:

    “这东西在下看了半天,除了古一些,没看出有什么特异之处,竟让龙庄主和罗堡主两人都重视非常,不知是有何用处?”

    龙千秋看着东西就在眼前,谢渊甚至已经松手,不由眼皮一跳。

    不过他只是吸了口气,而后道:

    “本来此间纠葛,不足为外人道。但以张先生和山庄的关系,便是告知也无妨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