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在这瘟疫海中,你又是有备而来,明明是早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在瘟疫海中暗算我们,怎么这个时候反而却似是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?
做人,能不能不要这般巅倒是非胡说八道?
可是,那怕是素民长老和皇天现在怒不可遏,现在却偏偏拿虫母是半点办法也没有。真要和虫母论及道理,岂不是自已自讨没趣?
不过,这个时候素民长老和皇天可是半点也没有与虫母理论的想法,,,,,,
凌无期看着眼前的魔子,神情并不好看。
虽然凌无期名义上已经认下了这个弟子,可是魔子对自已却是并没有半点善意,虽然表面上对自已尊重,可是凌无期却明白魔子根本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。
「前辈,你是说要助我踏足仙王境?」魔子一声轻笑:「难道前辈不觉得,这种事情对于前辈来说,只怕也会受到影响。」
「你叫我前辈?」凌无期不由一声苦笑:「难不成到了现在,你仍然还是不肯叫我一声师父的吗?」
「堂堂帝陨之主,这个世间想要拜入前辈门下的生灵很多。」魔子一声苦笑:「能拜入帝陨门下的强者,如今那一个不是名满天下?我只不过是一个邪门魔道,就不去折辱前辈的清名了。」
「你真的不愿意吗?」
「晚辈的确不愿。」
「你在怪我?」
「不敢,堂堂帝陨之主,谁敢责怪?」
凌无期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,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:「魔子,或者是说我应当叫你另外一个名字?你的来历身份,凌某其实也明白,不过有些事情,纵然是凌某也是无能为力,你曾经的过往,我只能说一句抱歉。」
「前辈是帝陨之主,我只不过是一介普通百姓,就算是冷眼旁观又能怎么样,我岂敢心生不满?」魔子一声冷笑:「即然做不了普通百生,那么现在这个魔子的身份其实也很不错,前辈又何必一定要
掀开曾经的过往,让彼此的脸色上都难看呢?」
此时,魔子的眼眸之间,满是阴沉。
那怕现在面对的是名满天下的帝陨之主,魔子也是丝毫不给对方留下半点余地,就好像是彼些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。
「人族,需要你。」
「可是,曾经我需要人族的时候,人族又在那里?」魔子一声冷笑:「原本我以为这个世间是有公义的,可是当我堕身成魔之时,所谓的公义又在那里?如今只不过是为了自已想要守护的人而战,与人族无关,凌至尊又何必强人所难?」
「当年的事情,是我们对不住你。」凌无期摇了摇头:「可是你也应当明白,杜康当年也有自已的难处,纵然是他有心保你,但毕竟你犯下的是诛杀一国储君的重罪。若是让你再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世人面前,那时候岂不是会天下大乱?」
「所以,不管我做的到底是对是错,都不重要?」
魔子声音嘶哑,似是在咆哮:「那怕是将我丢弃在神魔战场上自生自灭,也是我罪有应得?」
「这,,,,,,」凌无期脸色不由一沉。
对于魔子的质问,凌无期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痛。
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,凌无期又如何不明白魔子撕心裂肺的质问,到底又是需要多大的勇气?
如果不是压抑到了根本无法再控制自已的情绪,魔子又如何会如此失控?
「我的罪,我认。」魔子怒声咆哮:「可是凌至尊你告诉我,难道我所杀的人就不该死,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不应当做的吗?」
「谁犯下了过错,就应当为自已的过错负责。」
「这话,凌至尊觉得可信吗?」魔子一声冷笑:「凌至尊未曾经历过我的过往,自然现在可以说的若无其事。可是真到了那一天发生在自已的身上,凌至尊还会像现在一般淡然吗?又或者说,凌至尊可以冷漠无视那样的事情,任由百姓的苦难而无动于衷?」
凌无期面色不由一变。
魔子身上的戾气很重,此时那怕面对的是自已,魔子也是丝毫不留半分情面,这样的情况却是直接让凌无期心中都不由一沉。
如果不是心中怨气未消,谁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?
不过这个时睺,凌无期却并未动怒。
面对魔子这样的小辈,那怕是魔子的话说的再难听,只要未曾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出来,凌无期都可以容忍。
说气话,动怒气,在凌无期看来这就是小孩子的耍脾气而已。
对于眼前的这块良材美玉,-->>
另有隐情
